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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儒被咬着忍着没吭声,待温渝放开之后陈儒伸了另一只胳膊上去:“消气了吗?要不再咬一口?”
温渝哼一声把陈儒的手拍开。
陈儒低低笑了,双手环住温渝的腰肢,摆动胯部开始浅浅抽动,故意喘在温渝耳边,说着:“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说着抽出茎身只留一个头部,挑着敏感点的位置用力整根撞进去。
“哼嗯!”
温渝气恼着,但身体是爽的,想骂回去,但被陈儒操的只剩下了呻吟。
大概陈儒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一晚上不再只用蛮力,全都按着温渝喜欢的频率,或是九浅一深,或是埋在最深处晃动腰腹,磨的温渝出水出个不停,或是抵着敏感点密集地抽送,什么技巧都使上去了。
温渝上半身早就没了力气,小脸埋在枕头里,爽极的泪水将枕头沾湿出一片片水痕。
那种要命的酥麻在全身横冲直撞一直没停下来,单靠后穴温渝就已经高潮了两次,温渝软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求饶:“停老公,停一会我受不了了呜”
陈儒依言停下,将温渝翻了个身,拨开温渝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喘着气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温渝摇头,眼泪像是收不住似的,还在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太、太舒服了,受不了”
陈儒低笑了声,扛起温渝的腿放在肩头,将温渝腿内侧吮出一个红印问:“那要我用力点还是温柔点?”
温渝现在只想求个痛快,让这老混蛋赶紧射出来,哭喊着:“用力!老公用力!”
预想中陈儒猛烈地操干炙热地鞭挞并没有落下来,只是用龟头浅浅地磨动敏感的软肉,温柔到结合处的水声都透着缱绻。
温渝不解道:“老公?”
陈儒俯下身,看似深情款款地望进温渝的眼睛,挑起嘴角问:“宝贝儿,你说,谁是谁媳妇儿?”
温渝沉默了。
妈的这记仇的老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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