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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深”
门被打开,有人在身后用熟悉的声音叫他,“冬深!”
冬深的木然变得格外困难,他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去回头,举枪的手微微颤抖。
但是那个格外讨厌的人竟然走上来,一下子把他抱在怀里。冬深赤裸的脊背贴着对方的精美的西装,急速的心跳在冬深敏感的皮肤上一下下鼓动。
“听我说,乖,别动,别紧张,没事的,放松……”
那个人从背后环着他裸露的腰腹,大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根根掰开冬深锁紧的五指,枪啪嗒掉到地上,被一脚踢得很远。
Nina带着几个人进来把躺在地上的冬渐鸿弄走了。
冬深的身体极度僵硬,一动不动地被人抱在怀里急促喘息,直到对方强硬地抓住他的肩膀,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冬深看到他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
“你为什么来。”冬深赤红着眼睛,后退一步,赤脚踩进冬渐鸿流的血洼里,“你为什么要来,谁让你来的!”
他的上身赤裸,脖颈和胸膛有密集的绯红色吻痕,但简从津一眼也没有看,只是盯着冬深的眼睛,一步步上前,也踩进那摊血红又腥气的污秽,将他重新抱紧,然后用了些力气将他向上提。
“踩着我。”简从津轻声说,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地上脏。”
冬深赤裸的,染红的脚踩到简从津的鞋面上,然后吻轻柔地印下来,印到额头和唇角,将他的耳侧脸颊,以及一切可以承接吻的皮肤吻过,好像要将冬深过往的一切统统抚平,然后刻下新的烙印,告诉他吻并不可怕。
一切都不可怕。
“你为什么来。”冬深呆呆地睁着眼,止不住地重复这句话,“你为什么来,你不要来……”
简从津捧起他的脸,要他的视线和自己一错不错地相对。
“为什么不要我来?”他平静又柔和地问,“告诉我,好不好?”
冬深想要别过头去,但简从津偏偏不许,他的手强硬地控着冬深的脸颊,语气更加柔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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