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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声音震天响。
然而,效率低得可怜。
捣了半天,臼底的稻谷还是大部分带着壳。
而且石杵太重,力道不均匀,不少米粒被砸得扁扁的嵌在碎壳里,看得赤林眼角直抽。
“你这样弄下去,轻轻今晚都喝不上!”萧子夜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推开白渊,眼神锐利地盯着臼里的稻谷。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寒气弥漫,凝聚出几片薄如蝉翼、锋利无比的冰刃。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冰刃,试图在谷壳上精准地切个口子再剥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稻谷太小,冰刃太锋利,温度又太低。
要么冰刃一下划过头,把米粒切成两半;要么寒气渗透进去,米粒直接被冻硬、冻裂,一碰就碎。
更要命的是,他全神贯注时释放的寒气让周围的稻谷上都凝结了一层白霜,效率比白渊还低。
“够了!”凌末忍无可忍,“你们俩别添乱了!还是用手搓吧。”
他拿来几个宽大的石盆,分给每人一把稻谷。
“都给我用劲搓!把壳搓掉!动作要快,别让轻轻等急了!”他自己率先抓了一把,用力地在双手掌心间揉搓碾磨,手掌很快被粗糙的谷壳划出细小的红痕。
米粒伴着碎壳缓缓落入盆中。
这绝对是个苦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