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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白强撑的自制力在张扬的尖声媚叫里瞬间垮塌,他手中紧握著两片臀肉让青年身体腾空,两条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由下而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青年。
青年使不上力,著力点在屁股上都被男人稳稳地抓住。他只有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才不会掉下去。肉棒大力的进入和快速的退出摩擦得後穴很快发烫发麻,张扬渐渐有点使不上力,整个人往下掉,更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张扬喘息不已,哼哼哈哈的像条大热天里的狗。
容锦白已经操红了眼,也不顾张扬受不受得住,一下更狠一下地往上顶,囊袋和屁股被撞出啪啪啪的声音,臀肉都被拍出了红色。张扬整个人身子被顶得一上一下,几乎不能说话。
又是几下深猛的进出後男人捏紧了张扬的屁股,肉棒抖动著射出了精液,由於体位,精液顺著两人还连接著的部位稀稀拉拉地流出滴到地板上。
张扬可怜的几乎没有被照顾到的性器也在男人射出後不久射了。
张扬脑子里一片空白,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男人握住他稍微疲软的性器低沈地调笑:“这次可碰都没有碰它啊,它就射了。”
张扬的回答是又扭了扭自己的腰,眉目里全是媚态:“你的家夥射了一次也根本没有软啊~”
容锦白呼吸一窒,然後狠狠含住了张扬的嘴唇。同时下身又迅速胀大到让张扬心生害怕的尺度。
容锦白让张扬四肢扒紧了自己,两人还就著连接的姿势,容锦白把人抱上楼上的卧房。肉棒在走动中深入或退出,还不时旋转打磨,如果不是男人还抱著他,张扬早就抖得掉下来了。
容锦白抱著青年双双倒在床上。
“我今天操得你射都射不出来好不好?”男人覆在他的身上,性感又诱惑地笑,下身却猛地向上一顶。张扬眼里已经迷蒙一片,湿润润的好像有无尽的情话绵绵,他声音也像透了水一样又软又润:“……锦白……”他好像没有听清楚男人的话,只一声声地喊锦白,水润的,软弱的,欢喜的,爱慕的,又十分不舍的。容锦白亲他嘴唇,只觉得怎麽都亲不够,又欢喜又满足还有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麽把一个人真正的揉进自己的怀里,怎麽都觉得不够。他压著青年下身不断挺动,每次都要进得更深,进到自己和他就这样相连。
张扬终於受不住男人强劲又长久的操干,呜呜地掉著泪珠子。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亲他的下巴,咸咸的泪水擦在男人的嘴皮上,男人伸出舌头一舔,就把青年眼睛上的水珠舔干净了,只是青年的眼睛好像坏了的水龙头,水珠不停掉,舔掉就出来舔掉就出来。
容锦白吃了这麽多苦水,觉得自己心脏也有点发酸发苦了,他微微停下了挺动,埋在青年体内,低声问:“嗯?这麽不情愿?”
张扬不回答,还是不断掉眼泪。男人心有点凉,却又为青年的眼泪心软,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撑起自己的身体,性器抽出了一小半,青年睁著泪水糊了的眼睛看著他。
“操……老子又不是在强奸。”容锦白很有些气闷,又委屈,还觉得伤心。青年止不住的伤心的泪水彻底伤害了他,这好像是第一次他这麽清晰地认识到张扬是卖给他的,不是自愿想和他做的。张扬被很多男人睡过,他也只是其中一个。这一个还让青年很不乐意。
这简直比张扬总是强调自己是男妓被很多人睡过还要让他伤心。
张扬沈默地看著他,挺著腰要把男人的性器重新吞回去,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可他哭不是因为不情愿。
“……锦白……”张扬的声音全都泡在了水里,又湿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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