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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抱歉,昨晚没忍住,下一次我一定更节制些。”
“你就等著精尽人亡吧。”卓然抬脚给他踢过去,就被带动大腿和腰部肌肉的酸痛,还好被男人眼疾手快抱住了腰,才没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容锦白弯著眼睛笑:“在这之前,大概你会更先肾虚吧。”
“……”卓然屈辱地扭头。
总是被操射什麽的真是不能忍。
管家领著园丁在贴门联窗花,大门口还挂了俩红灯笼,一夜之间欧式别墅变的红彤彤,让卓然有种很错乱的感觉。
厨师们在厨房准备年菜,剁馅儿和面包饺子的声音隐隐传到大厅。
卓然扶著楼梯扶手,原本是为了防自己走路太难看,现在却是防止自己站不稳似的。卓然呆愣愣的表情好像很愉悦容锦白似的,容锦白含著笑,低下头看他:“嗯……怎麽傻了?”
他从高三之後就没怎麽过过年了,之前的三年在黑鸦,更是几乎忘了农历年这回事。他原本并不觉得有什麽,因为就算小时候还有过年这回事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多喜庆,那个人招上他那群狐朋狗友在家打牌,满屋子都是酒臭味,他们电视开大声一点都会被骂,有可能还会被酒瓶子砸。
所以过年对他来说,因为和电视里播的出入太大,他一直都不是很向往,觉得离自己太远了。
电视里的内容一下真实起来,卓然觉得还很难以接受,像做梦一样的。
可是这种感觉又有点好。
让他原本模糊的关於过年的印象一下从电视里浮现到脑海里,连鼻头都有点发酸了。
他像鼻子发痒似的用力揉了揉,接著还真的打了个喷嚏,眼眶一下有点发红。喷嚏打完他刚刚放下手想往前走,被一阵大力拽住手腕猛然往後带,鼻尖一下撞在容锦白的下巴上,两个人都疼得一嘶,只是容锦白却没有放手,把他圈在怀里,卓然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容锦白的脸就罩下来了,连舔带咬地啃了卓然一脸。
啃完後,卓然的嘴唇彻底肿得不能见人了。
卓然捂著嘴唇嘶嘶地呼气,瞪著容锦白简直是想把他给吃了。
容锦白勾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眼里闪著让卓然心惊肉跳的光。
卓然也不敢瞪这个不知道又怎麽发疯的色情狂神经病了,窝在沙发上抱著抱枕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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