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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娇移开了自己的嘴,握着湿哒哒的那玩意儿叹气道:“你平日里扒了裤子就干,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昙鸾抿了抿嘴,在谢娇骇然的目光下,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那玩意一把,就像与之有死仇似的!一般男人被这么对待,早就萎了,可昙鸾那东西,被掐的泛红,在那剧烈的疼痛中,竟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我的感觉很迟钝。这样,就能勃起。”
昙鸾所有人类的情感都在那日泯灭了,留在这世上的几乎只是一具空壳,内里填充着的只有麻木与疲惫。所以,对他来说,普通的刺激已经完全不够了,唯有疼痛,才能让他有还活着的实感。
也就是说,如果谢娇想让昙鸾勃起,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伤害他。
“你可以尽情的弄痛我。”洞悉了谢娇的想法,昙鸾竟是笑了。
圣洁完美的笑容下,藏着的是一个千疮百孔麻木的灵魂。昙鸾认为像自己这样罪孽深重的人,就算受到再多的惩罚也不为过。他每一次伤害自己,都能感觉到痛快。他无数次的想着,要是自己能早点下手就好了,那么人便不用变成禽兽,要是自己能够早点屈服就好了,那样其他人也不会被自己连累......昙鸾活一日,便想一日,屡屡将他的灵魂凌迟,让他的心坠入地狱,见不到半分的光明。
他想被伤害。
疼痛让他感到满足。
他把希望放在了谢娇的身上,若是能被对方吞噬,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昙鸾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微弱的期待,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却是为着让别人伤他。
一把火窜入心头,那是不知从何而起的愤怒。
床上落满了灰,谢娇便拉着佛子,把他推倒在殿旁的干草堆里,那是她为着取暖而收集的,现下成了天然的床垫。她倾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佛子,一字一顿道:“我、会、让、你、爽、到、哭。”
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轻易的脱掉了佛子的衣服。那副本应完美无瑕的躯体,此时全都是一道道深褐色的疤,就像碎裂了被重新修补好的瓷器,修复的再好也再恢复不到从前。谢娇跨坐到昙鸾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轻如羽毛、珍惜的吻,像雨滴似的,不断的落到昙鸾身上。
唇瓣软的不可思议,一点也不痛,被亲到的地方,却像伤口刚愈合那样,瘙痒了起来。身子不由得发起抖,却是和疼痛截然不同的难受。
这莫非是一种新的折磨方式?昙鸾的呼吸开始紊乱,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柔软的“攻击”而感到恐惧起来。
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干草,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僵着的身子,在持续不断的亲吻与爱抚里,渐渐的软了下来。
“昙鸾,你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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