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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难合一,他尚不知道男女之事全然不似书中写的那般简单。
房中喜烛长燃,炉炭慢烧,温得室内一片暖热。
床上,林钰被李鹤鸣压在身下,已被他剥去中衣,只剩一件薄软的主腰贴身穿着。
林钰这身皮从没见过光,白得晃眼。李鹤鸣的视线在她细腻如膏脂的皮肤上凝滞了片刻,又抬眸去看她的神色。
林钰轻咬下唇,些许紧张地看着他。
两人既成了亲,林钰自然不会拒绝与李鹤鸣行夫妻之事,但她没与别人有过,到了此刻总归会有些怕。
李鹤鸣瞧出了她的慌乱,却也不知道出声安抚。他看着她身上这件颜色浅淡的桃红色主腰,心里正思索着这东西该怎么解开。是解带子,还是解扣子。
贴身衣裳薄,他若想,能轻易将这料子一把撕开,但听说女子大多在意自已大婚时的喜服,若弄坏了,怕会惹她生气。
李鹤鸣看的那些个书里描述的多是男女欢好之技,断不会教男人如何去解女人衣服这般简单的事。
主腰肩两侧有细带,胸前一排细小的白玉扣紧扣,料子软且薄,李鹤鸣借着光,好似能看见衣下的皮肉。
林钰身子骨弱,王月英听过不少外界传林钰难生养的难听话。胸大臀满之女多子多福,这话听着糙了些,但哪个做母亲的敢不放在心上。
是以王月英这些年找了好些药食方子叫厨房熬补,煞费苦心地养林钰的身体。
然而林钰听话地吃了这些年,却也没见身上长几斤肉,唯一能叫王月英宽心几分的是那独独长的小几两肉都懂事地添在了该长的上。
李鹤鸣知林钰生得好,但却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衣裳下裹藏的窈窕身躯。
诚如书中所述: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他不似林钰十指不沾阳春水,手上一层持刀磨出的厚茧,他搓了搓自已粗糙的指腹,皱了下眉头,有点无从下手似的盯着林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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