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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惊画鼓了鼓脸,娇生惯养久了便格外怕疼,颤颤巍巍站起身去卫生间的一段路,眼眶都委屈地染了红。
再撩开浅色轻纱睡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身上。
郁惊画皱巴着素白小脸,有些忧郁的叹了口气。
都说谢九爷久居高位却始终禁欲自持,是因为不行。
哪儿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些。
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痛的。
郁惊画简单洗漱了一番,刚走到床边,就听门咔哒轻响,被从外推开了。
男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挺拔,深灰色的家居服柔软,仿佛连人也添了几分柔和。
眉眼神色是惯常的疏离淡淡,目光垂落在她润白脚上,嗓音低磁,“怎么不穿鞋?”
郁惊画小声道,“在隔壁,没穿来……”
她语调软软的,脸上还残留着湿润水意,小脸莹润白净,看过来的视线澄透又无辜。
谢与撩起眼皮,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不穿拖鞋,昨晚光脚爬上了我的床?”
他明明知道,却还要明知故问。
郁惊画眼睫轻颤,耳廓润红一片,小小声嘀咕,“不然谢先生带我回家是为什么?”
她很有自知之明,谢与这种男人,她琢磨不透也把握不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对自已感兴趣的这段时间里,乖一点,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