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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静寂。
两个星期以来,除了困住她,蔺殷什么也没做。
这是分别重逢后,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陌生又熟悉。
蔺殷被压下的手骤然攥紧,镜片后总是漾着温润笑意的眼眸也沉了下来。
唇上的动作有些笨拙。
慢慢的,好像找到了一点儿熟悉感。
舌尖轻触,交换气息。
那支细长的烟从松开的手指间掉落,跌在瓷砖地上,静静燃烧着。
蔺殷闭了闭眼,长睫轻颤,抬手勾住了自已的眼镜。
曾经,钟寄绵最怕他摘眼镜。
斯文败类的皮勉强靠眼镜镇压着,摘下了,就意味着挣脱束缚。
每次,她都要耗尽一身力气,浑身是汗。
眼镜轻飘飘落在一旁。
几乎是眨眼间,两人姿势对换,钟寄绵从前倾的动作转为后仰,在即将撞到阳台栏杆时,腰后被垫了一只手,缓解了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