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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脸色苍白,如同受惊的兔子,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逃开。
偏偏,有人用温暖外套给她构建了一个足够暖的巢穴。
打火机在指间甩着,发出咔哒轻响。??
蔺殷又点了一支烟。
却只是盯着那薄薄烟雾,逸散在夜晚的空气之中。
“钟寄绵。”他低低出声,“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在扎起棉花花束的每个日夜,在无声注视台上演奏者的每个瞬间。
蔺殷想,掰断她的翅膀,打碎那身骨头,锁在自已触手可及的地方。
当一株乖乖的棉花就够了。
他放任心中阴暗念头扭曲出现,却在见到钟寄绵因为一束棉花花束冲到观众席、见到她收到花束时明亮眼眸后,放下了手中的牢笼。
老太太离世的消息,是他故意传递给钟寄绵的。
如他所想,钟寄绵在完成了乐团巡演后,立刻动身返回京都。
连那场同学聚会也是他示意的。
钟寄绵的每一步,都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只是没想到,在钟寄绵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他,蔺殷,我不会走了。
可你已经做过食言的事了。
冷锐刺骨的话,已经到了唇边,又被他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