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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邻居,小时候常见,只是谭宽变化太大了。
不光留了长头发,还戴着不少的饰品,耳朵,脖子,手上,都快挂满了。
以前经常听大婶说他儿子在大城市混的有多好多好,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何树觉得大婶一定撒谎了。
“何树你现在干嘛呢?啧啧,这小身板,比原来没长多少啊。”
谭宽想起来何树,也亲热了起来,伸手拍拍何树肩膀。
“我还上学。”何树忍不住皱眉,他现在肩膀和胳膊碰一下都疼。
“我听说你妈死了,你现在就自已过啊?我也搬回来了,准备在家里搞个工作室,有空过来玩啊。”
谭宽的没礼貌让何树内心厌烦,他随意嗯了一声,掏出钥匙打开门,把这对同样烦人的母子关在了门外。
晚上随便吃了点米饭跟咸菜,何树洗完衣服,又洗了个澡。
眼皮困的直打架,但这两天光干活了,一点书也没看。
周五晚上赶出来的作业也不知道有没有错的,何树强打精神检查了一遍。
正准备去睡觉,从门外传来了吵闹的声响。
他贴到门上去听,好像是对门的,很多人在说话,不时还有酒瓶子落地的声响。
何树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看过去,对门开着房门,屋里一群小年轻,好像是在吃饭喝酒,一点也不顾及有没有影响别人。
一个人住,何树没有一点安全感,他锁好门,回到自已房间,那声响才小了一些。
好在白天太累,何树也没受噪音影响,脑袋挨着了枕头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