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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只杀了一个人?!”(痛心疾首)
“什么?他给你的聘礼就这么点儿?凤凰男!”(义愤填膺)
宫瑶:“……”
不是这对吗?
这人在意的点对吗?
趁着秦昭痛斥某人是凤凰男间隙,宫瑶默默起身,走到中岛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玻璃杯刚凑到唇边,就听见秦昭忽然停止声讨,仰天长啸:“我一个又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的人,都没找着对象……你这个既不喜欢男的又不喜欢女的的人,怎么都找到了呢……”
宫瑶放下水杯:“其实我也很好奇。”
秦昭还在沙发里瘫着,仰头望着吊灯,罕见地迷茫:“唉,你不懂我的纠结。假如他是个男的,我希望他真正喜欢异性,是喜欢作为女性的我;假如她是个女的,我希望她真正喜欢同性,是把自己也当作女性来喜欢我……”
宫瑶看了她一眼,把刚刚放下的水杯又端了起来:“这……很难吗?”
“这不难吗?”秦昭叹气。
她正要喝水,秦昭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瑶崽!你刚才是说,他是个太监???”
宫瑶被她吓得手一抖,无语地把杯子放下,抽了张纸巾擦拭溅出的水渍:“这很让人震惊吗?”
秦昭非常认真地上下扫视了她一遍,目光重点在她腰腹以下的位置意味深长地停留了一下,语气严肃:“不令人震惊吗?为了你的性福生活考虑,我认为,你确实应该穿回来。”
说罢,她突然开始在客厅里四处翻腾起来,宫瑶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你找什么呢?”
秦昭头也不抬,声音从沙发背后闷闷地传来:“找我的唢呐啊!我出门必备的!放哪儿了?我打算给你吹一曲《玫瑰花的葬礼》,庆祝你柏拉图的婚姻彻底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