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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烫。”安姩话音未落,身侧忽然漫来雪松淡香。
盛怀安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住她端碗的指尖,温热的吻已落额间。
金色余晖在他身后投下晃动的影,将那句带着笑意的“只只好棒”,揉碎在彼此交错的呼吸里。
四张雕花木椅同时发出细微响动。
四位长辈极其有默契,安译川的银匙突然专注搅动起根本不存在的浮沫,冷老爷子对着定胜糕研究起纹路,盛家二老则默契地望向窗外……
十月的银杏正簌簌抖金雨,仿佛要为这满室春光作注脚。
“坐下,其他我来。”盛怀安指尖流连在她发烫的耳际,袖扣擦过颈侧激起细微战栗。
“小姩尝尝这个金丝卷。”黎慧安适时递来瓷碟。
“怀安从小喂锦鲤都要数着粒数,倒难得见他这般……”尾音消弭在众人会心的低笑里,八宝攒盒里各色茶点正蒸腾着嫋嫋暖雾。
一切都安排好,盛怀安才来到安姩身旁坐下。
他左手握着青瓷盏,右手却借着垂落的桌布与她十指交缠。
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过她腕内侧,在她蜷起手指时突然扣住,拇指指腹来回摩挲她发烫的骨节。
细微电流顺着毛细血管窜上耳廓,惹得安姩总是转头看他。
他却云淡风轻垂眸啜饮着清茶,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唯有唇角压着抹未及消散的笑意。
安译川的目光掠过案头嫋嫋茶烟,落在盛怀安身上。
这个在宦海运筹帷幄的男人正端坐在圈椅里,眉宇间沉淀着超越年龄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