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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疑问想要问师兄。”楼远微微侧头,看向冰刃。
冰刃哼声道:“不答。”
楼远只当什么都未听到,只听他兀自道:“师兄与我及白拂不一样,且师兄并不待见大人,却为何……”
楼远短短一句话,愈说愈慢,似乎根本就没有意思要将这句话说完而是让冰刃自己来接话似的。
冰刃又岂会听不出楼远想说的是什么。
“你想说我并没有任何理由要对床上那头烂醉如泥的死猪好。”冰刃一手垫在头下,一手翘起大拇指,指向床榻上正在酒意中睡得深沉的司季夏。
楼远不语。
不语即是默认。
冰刃笑了,有别于寻日里那种没个正行的笑。
他笑得很轻。
“我虽身为杀手,却不表示我没有心。”冰刃笑着,依旧只是看着屋顶,并未看楼远,“我把他当兄弟,与你们的大人无关。”
楼远静静听着。
“他只有二十岁,他和你我一样,却又和你我不一样,你我是自愿选的这样的路来走,他却不是。”
“对一个可怜的孩子好,有什么不好?”冰刃的笑依旧很轻,是浅的轻,也是轻松的轻。
在冰刃眼里,一个年纪与猪雪差不多大的山野药农,不是孩子是什么?
楼远自然知道冰刃说的“一样却又不一样”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