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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重要人物,只有保护好你,才是对我实力的认可,等到我开拓了北美市场,就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家里抗衡,明白了?”
杜堂堂半跪在车厢里,放开压住牧祎双肩的手,推着她坐了起来。
车里空间狭小,牧祎收回双腿时,向后挪了挪挤出可活动的地方,半个身子都倚在她身上。
“……我拒绝和你说话。”半晌,她还是这句。
不过看表情,牧祎是听进心里了的,因为她又问:“为什么你要和家里抗衡?家里多好。”
“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我家好了?”杜堂堂坐在她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一点距离,却都放松的很。
“有总比没有强。”牧祎顿了一顿,用写研究报告一样的认真态度回答,语气斩钉截铁,“你说吧,但是不要骗我。”
她居然会关心除了植物细胞以外的东西。
杜堂堂觉得不可思议,斟酌了一下字句,挑了些重点的说出来。
杜家的祖籍,在地图上最靠北的地方,因为有俄罗斯人的血统,所以无论男女都生得眉目深邃,个子也很高。
明朝初年,杜家的老祖宗受开国皇帝感染,家境贫寒却一心致仕,发愤图强,十年寒窗苦读之后……落榜。
再接再厉,还是落榜。
眼看家里的那点钱都折腾在买纸买笔交学费上了,杜家祖先饿着肚子,开始思索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读书何用?”
他不会种田,不会喂猪,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就算考上科举,能干点啥?
现在来讲,他每次出门还要被隔壁张屠户嘲笑一番。
就算以后考上了,能弥补现在的心灵创伤吗?
于是杜家祖先得出了一个结论:“读书有个屁用,既不能解决燃眉之急,未来也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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