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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作为事件主角之一的他终于发话:“那就结。但你考虑清楚,进了邢家,想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
梦星错愕抬头,落下的泪珠还挂在他白皙的脸庞上,那双明亮的眸子此刻像是看到了希望,却又充满着无可抵抗的恐惧。
邢逐薄唇的线条被拉扯得更平,黑曜石一般的眼瞳透着森森寒气。而后他起身离开会客厅,徒留下又惊又喜的梦家和脸色发沉的邢老爷子。
但到底,邢家还是没有冷漠无情到真的让他去安装人工腺体,只是要退一步协商为婚后所有财产须由邢逐掌控,并陪邢逐完整度过每一次易感期。
而当梦星真正且完全地经历过一次邢逐的易感期后才知道,alpha易感期间会对伴侣产生极强的占有欲和依赖性,即使他不能提供信息素,在这期间也根本不能离开身侧半步,否则就会引来alpha的暴怒。
不能情投意合的beta和alpha,在这种事情上对beta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但梦星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和邢逐的结婚过程也十分低调且简短,前后总共只花了十几分钟去拍照、签字登记、交换戒指,而后就一个回公司、一个回咖啡店继续打工去了。
梦星盯着无名指上那枚朴素且低调的铂金戒指,忽地心头涌动,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似乎是从一个牢笼进到了另一个牢笼里……
余小语用手肘碰了碰他:“哎呀,别叹气啦~等你家经济上去了,再跟他离婚不就是了。树挪死、人挪活,怕什么!下班就开开心心的,别皱着眉头了。”
梦星眨了眨酸涩的双眼,轻笑一声:“谢谢。”
顿了顿他又说道:“后面我要请假三天,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说的什么话,都是同事。”余小语摆了摆手,“不过,怎么请三天那么多?你爸爸又进医院了?”
这也不怪余小语要这么猜。
当年梦董的救治还是耽误了些时间,从ICU出来后下半身就有些行动不遂了,加上短时间内从云边跌落谷底,让他整个人都非常心浮气躁,心态不好,于是大病小病也接踵而来,三天两头就要回到医院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