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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弟弟……”邢逐轻声呢喃重复着这两个字,目光轻柔地落向还在昏睡的梦星的侧脸上。
他指尖揉搓着梦星细软的黑发,喉间无意识挤出一句:“是你先不要我这个弟弟的。”
他鼻尖贴近对方的腺体位置,满足地吸了一口昭示所有权的信息素味道。
“只属于我”,以及“只能属于我”的交织情感刺激得他心尖都在打颤。
他用利齿在红/肿的腺体位置蹭了蹭,引得还在睡梦中的人难受得哼唧了两声,像小猫一样勾人心弦。
但他最终还是放过了这只可怜的小猫,大臂一揽将人带进自己怀里,鼻间嗅着他发间的香气,再次安心沉睡了过去。
三天的易感期,两人除了短暂的用餐外,基本没离开过房间。
备受折磨的beta眼下已经挂了一层浅浅的乌青,和长长的睫毛垂下的阴影交叠。
梦星睫毛轻颤,像停留的蝴蝶在微微扇动翅膀。根根分明的鳞翅张开,露出被掩盖着的漂亮桃花眼。
梦星定定看着不太熟悉的窗帘,好半晌才想起来这是邢逐的房间。他作了一次深呼吸,清晰地感受到了肋骨上的束缚。
alpha常年健身训练的臂膀像钢铁一样捆着他,动弹不了半分。
按常理来说,beta的骨架体型虽然没有alpha那么强壮,但也不至于像omega那么羸弱。
只是偏偏梦星不在常理里。
他作为一个beta,在邢逐面前实在太瘦弱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过正好他也懒得动弹,全身上下从脖子到腰、到脚踝,都难以言喻地疲惫不堪,就连手指头都不想挪动毫厘。
他重新阖眼,想要享受这不多的安宁。
但上下眼皮刚一相碰,放在一旁的手机就突兀且张狂地奏起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