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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邢逐额头的温度,发现烫得有些吓人。他转过身去找空调遥控器,想要将温度再调低一点。
但在转身瞬间,他听到“咔嗒”一声门锁响。还没来得及回头,他的双眼就被身后的人蒙上,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alpha发烫的指尖像烙铁一样灼烧着他的眼睑。
“邢逐……?”梦星不明所以,极其轻微地喊了一声。
身后的alpha没有回应,只有从喉咙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
“你怎么了?”
“抱歉……你只能是我的。”
alpha沙哑地宣告着什么,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侧。
“什……”
梦星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邢逐虎口卡着喉咙固定在原地,背部被迫和身后滚烫的体温贴近。alpha尖利的牙齿紧接着毫无防备地穿透beta干瘪的腺体,那一瞬间,灭顶的疼痛席卷四肢百骸,痛得他头皮发麻。
他艰难地作了几次深呼吸,但都无济于事。
带着温度的信息素汩汩注入,将腺体撑了个满怀。
他被标记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标记。
突如其来,又难以忍受。
“邢逐!!!”他终于忍无可忍惊呼一声,十指抓紧了锁住他的手掌,哭着猛烈挣扎企图摆脱这双手的禁锢。
泪水从alpha的指缝里流出,胡乱地沾湿了两人。
心脏狂跳如雷,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危险感。但偏偏被剥夺了视线,只能荒唐无措地听着自己的心跳把异样的疼痛放大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