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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地位价值」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这就是她沦陷后的唯一选择,她回不去了啊。
「你既然都知道」王诗芸叹了口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无药可救」我也叹了口气,「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要来惹我,我怎么对你都只是合理回击而已。
郝老狗当你是母狗,他可以随便肏你,但我不行,我怎么会上一条母狗呢,不用这种方法,怎么帮你泄火,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你还有什么抱怨的」「我…我不是母狗,不是…」王诗芸咬着牙,眼中隐隐泪痕。
「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冷笑不已,「那次我亲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肏你,你当时淫荡和低贱的样子,就是一条母狗。
你说你不是母狗,那谁是?你想说白颖是吗,白颖若是母狗,那我必须得收回这句话,你连母狗都不如,你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不要…不要说了」王诗芸侧着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扯这么多,简直浪费时间」我沉沉一笑,然后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对着她如羔羊赤裸的躯体,来了浓浓的一发,是的,我终究还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从膀胱里积累而来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凌辱快感,「滋滋…」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后左右来回。
「左京,你疯了!你…」王诗芸还想再说什么,迎面同样是一股热流。
「你不是想要我射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射给你」凌辱,屈辱,羞辱,侮辱…倘若她连最后一点羞耻感都丧失了,那真就无药可救,那真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滋滋…」扑鼻的腥臭尿液,就这样打在她如花俏丽的脸上,胸膛,然后几乎是全身…肉体的凌辱没什么意思,我要的将是凌辱她的精神…是的,我尽可能地波及,没有厚此薄彼,大约持续一分多钟,这场「天降甘露」才得以告终,最后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长的沉默,王诗芸蜷缩成团,除去最开始的喊叫,她再也没说话,不再咒骂,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然后便像是黄河水决堤,再也无法阻挡它的宣泄,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遍体鳞伤,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堤坝再也拦不住了,眼泪滚滚,潸然而下…「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声!」我上前,冲着她的脸颊甩了两个巴掌,「想哭就大声哭!想喊就大声喊…」沉默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哭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将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哭得将所有的防堤都冲溃…哭得,足以将任何事物都淹没在这片情感泪雨中…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气的孩子被狠狠地教训,然后可以嚎嚎大哭一个下午…王诗芸在哭,无比真实的哭,这回她终于不需要再伪装,也不需要迎合,至于哭什么,为什么哭…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这样的哭,我也有过…人如果真的受了伤,那本就该痛快地哭一场,否则那样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这样终究还是不够的。
我将莲蓬取下,将控水开关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下,模煳了她的眼帘,拍打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那是莲蓬里喷出的冷水还是她眼睛流下的泪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时的口水,俨然分不清…水流开始冲刷着身躯,冲走了尿液的腥臊,可是她身体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干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几波,莲蓬喷射的水也换取了足够的眼泪…我将莲蓬归位,浴缸里也开始放流温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着身体,脸面上哭得更厉害…这时,我已经走出浴室,隐约听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还是边哭边洗,边洗边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黄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诗芸的助理。
漫长的时间,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我终于不再等待,推开浴门,她没有在哭,也没有在洗澡,浴缸里的水也拍干净了,何时她竟然躺在浴缸里,就这样悄然睡去…无奈地扯过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我既不同情这个女人,也不会圣母心发作,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凌辱而已,凌辱这个女人,除了带给我些许心灵复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这个女人,给这场囚徒者的复仇盛宴增添少许意味,否则复仇岂非太枯燥且无趣…王诗芸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只对黄家父女有所意义。
我想要的,则是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将距离我期待的那一天又会更进一步。
这一夜,余下的时间,王诗芸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而我却独坐在阳台,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等待着那一缕的曙光到来,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会在何时来临?我不知道,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默默地抽起烟。
那是平价的白沙烟,是我在监狱里抽的那种烟,十元的价格,不贵,味道也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抽,正如今夜,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抽。
烟云吐露,无人能瞧见我目光里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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