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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花穴被撑得鼓鼓的,绷得紧白的花穴口不断溢出香滑的花蜜,一波波异常饱胀的酥麻快感如涨潮的潮水一眼冲击着身体,江雅韵激动地叫道:「鹰,啊~~鹰,不要……离开我。嗯~~别背叛我,求你……」水润的眼角隐隐流溢晶莹泪水。
母亲江艳芳和家族长老只把她当做延续家族血脉和巩固家族权势的工具,赋予她权利却处处制肘她,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父亲爱怜儿女,却因为理念不同带着儿子背叛了女儿;她唯一深爱、想信赖的男人带着他们的孩子逃跑了:她看似是一呼百应高高在上,其实一无所有,还不如蜗居在灵雾山中潜修的孪生姐姐江雅音。
不要离开而不是不许离开,是别背叛而不是不许背叛。他罕见地温柔让她激动得失控,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渴望。
「……」冷鹰眸光闪动薄唇翕动,欲言又止,然後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摇动窄臀用那毛茸茸的黑色毛发逗弄她突起的肿胀花蒂,用那坚硬如热铁的粗长骄傲研磨她娇小湿滑的花穴,在温柔不温吞的欢爱中纾解两人都高涨的情欲之火。
他复杂的心思有谁知道呢?他拼命练功不断挑战生命极限,为的就是让父亲的家族知道,他母亲的血统不是低贱肮脏的,她生下的儿子不比这个家族任何一个男孩差!
为了证明自己,他奋斗了二百五十多年,没想到江家女主的随意一指,他就被冷家当做贡品送到江家少主的床上了。他们视他的努力和尊严如粪土,他为什麽要顺他们的心成为江家少主的面首之一,为冷家讨好江家?
江雅韵,她对他的坚贞他看得到,他也不是没有感觉,但依然不敢奢望她能为他继续克制女妖本性只要他一个男人,因为上位妖人的生命长达八九百年甚至千年,十年只是弹指之间。
他和其他妖人不同,他在他母亲临终时发下誓言,绝不玩弄女性,绝不伤害真心爱自己的女性,绝不随意抛弃自己的孩子。江雅韵,臭名彰显的江家女妖,比他强的女妖,她会有真心吗?不离不弃忠诚以待,她对他提出的这个要求他做不到,尤其是现在双方已经势如水火的情况下!
「鹰,啊~~嗯~~鹰……抱紧我,我要你抱紧我。」江雅韵嘤嘤低泣,泪水盈盈,双手抓向他。他难得的温柔让她受宠若惊,久违的快感让她身心愉悦,如潮水一样涌来的快感让她失去自我地祈求更多。
「嗯~~」他喘着粗气双手托住她的细圆蛇腰,硬生生将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双腿上,双臂揽住他的脖颈,双乳抵住他的脸孔。「啊,啊~~好深,鹰……」她亢奋地呻吟着,吟声如夜莺欢唱,勾人心魂。他双手抓住她的粉臀上抛下压,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弹跳。丰满饱胀的玉乳起伏波动,在他的眼前晃出雪白绚丽的乳波,在他的脸上划出道道暧昧的线条。
「嗯,哦~~哦~~」他喘着粗气,将脸贴在她的乳沟间,嗅闻她仿佛还未散尽的乳香。曾经,她不顾自己的少主身份拒绝了江家准备好的奶妈,亲自给他们的儿女哺乳。她和江家女主江艳芳不同,好似更多地继承到她父亲江玉郎的性格,对亲生子女相当关爱。
「嗯~~嗯~~好胀,我的胸部好胀……涨得疼……哦~~啊……鹰,全怪你,非要抢走我的孩子啊……啊……嗯嗯~~你不相信我……在他们……成年之前,啊~~可以,嗯……可以完全掌控江家吗?我不会让他们乱伦,生一堆怪胎……畸形儿,让你,像爹爹一样痛苦。」
江雅韵高仰着螓首呻吟,如瀑长发在她脑後上下飞舞。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五指插进他的头发间狠狠揉弄他的後脑勺,她一边呻吟一边数落着他,好似妻子在埋怨丈夫的不信任。欢爱十年,由於平时他不和她多话,她已经习惯在纵情之间和他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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