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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姬华音好笑,“薛嬷嬷要是懂男人,也不会七十多岁了,也没嫁出去。”
“啊?”贺兰雪惊愕了,随即嘟嘴哼哼。
薛嬷嬷啊,说起男人来头头是道,敢情都是纸上谈兵。
“那怎么办?我再用水冲冲。”贺兰雪沮丧。
“算了。”怕她又折腾,姬华音干脆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床边走。
牟地,贺兰雪浑身一僵,脑海里想着即将发生的旖旎事件,小脸在黑暗中滚烫起来,头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安静乖巧的像个初生的婴儿。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里,身子慢慢压了上去。
黑暗中,她只能听的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紧,越来越不畅了。
怎么办?浑身紧绷,好紧张啊。
她暗自咬紧了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一双小手摊在身侧,不自觉的揪紧了床单。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那种破、身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可前世,那是被他强迫的。
薛嬷嬷说,男女之情在于水乳交融,情到深处便会倾心交付彼此,那种时刻该是快乐欢愉的。
不然,世间男女怎么总是对此事乐此不疲呢。
所以说,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应该不会疼的吧?
再说,他如今待她可算温柔至极,再不像前世那般粗暴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