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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然,金培元靠在床头,被子盖了一半,上身浴袍襟子敞开,漏出大半胸膛,他说:“想要吗?”
我说:“这样了你还能行,你五十的时候肯定比王局长好点。”
金培元说:“喝这么多酒,我是不行了,看你兴致可以,伺候伺候你。”金培元手在被子上拍拍,“来,过来。”
我还真不那么困,膝盖分在他腿边,脚撇着棉床单,金培元把我抱个满怀,手去够床头柜的保险套,拿出来一个,我给他用嘴套到他手指上,就两个指头,保险套末卡着他的手指根,我像吃糖似的把他手指头含进去吐出来。他另一手从我浴袍底下伸进去,我也就穿了件浴室备的一次性内裤,金培元一手就扯开了,布料在腿根擦得火辣辣的,金培元一面吻着我,一面在底下探索。
金培元吻技是真好的,他是个接吻达人,我记得好像我们第一次他就亲了我,把舌头也堵进来。他嘴里还是有酒味和牙膏味,我想到他刚吐过,有点恶心,把他推开了。
金培元没强求,去吮我的耳垂和耳后的地方,然后顺着亲到下巴,只是亲着,没湿哒哒的口水,很利落的亲昵。我让他亲的气喘,同时下面感觉也来了,金培元慢慢捻磨着,另一只手在浴袍底下抓住我的左胸揉按。
他动作就像真插.入我似的,我也像正做骑乘位那样拼力,身子不自觉上下起伏。金培元也有点硬了,但酒喝多了不会容易射.精,硬得也有限,做起来只会磨人不会爽,而且他又累了。
我最后喘息着倒在他身上,他还要来,我求饶了,“算了算了,我不要了。”
金培元说:“累不累?”
我点头,下巴胡乱蹭着他的浴袍,他说:“累了就睡,闭上你那张好嘴。”
我嘿嘿一笑,从他身上下来,金培元剥掉了手上的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去,并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我彻底把精神散出去了,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一下,金培元又拿手机排兵布阵指挥山河。我觉得无趣,转身睡觉。
我梦到岳嵩文,我抱着金培元给我那个装钱的包袋,捏着角倒出来,钱撒了一地,岳嵩文弯下腰,一张一张一张一张的捡起来。
半夜被捏着鼻子捞起来,金培元明显精神不好,他说:“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滚别屋去。”
我被他踹下床,穿过走廊去到别屋,黑漆漆冷清一片,我折回来,金培元在床上眯着眼要再睡过去,我说:“那屋太黑了,你去。”
金培元再次被我吵醒,随手捞着床边一件东西就扔过来,霹雳啪擦的声响同时把我们俩睡意都震没了,金培元说:“什么东西?”
我说:“台灯。”
金培元骂了一句,起身下床,抓了手机往外走,经过我还剜了我一记眼刀,我说:“我睡觉怎么不老实啊,怎么岳嵩文能受得了你受不了?”
金培元立时把眉锁住,眼神也变了,他是一听岳嵩文就激动。我在他发作前把门在他脸上一摔了,飞快挂了锁。
听脚步他走开了,我爬回床上,展开手臂占了一整张床,金培元睡过的那半特别热,他是体温偏高的那类。台灯在地上碎了,灯泡还明着,透过支离的碎片在天花板上营造一个波光粼粼的黄昏,真好的一个童话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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