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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洄憋笑:“没有,你什么都不需要付。”
梁笑晓:“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萧洄展开扇子扇了扇,狐狸眼弯了又弯,神秘兮兮的。
“山人自有妙计。”
梁笑晓一脸严肃地拱手。
“那山人可否教教在下?”
改天他也去试试。
萧洄扭头就走:“我去看看灵彦有没有来。”
*
白马香车如今再行驶在路上时已经没有开始那般惹人注目了。
车厢很大,也很安静。
萧洄很有礼貌地让晏南机坐了主位——也就是他平时坐的地方。
他则坐在左手方,紧挨着榻。梁笑晓和沈今暃坐在对面,一个赛一个的局促。
这感觉很像学生见了教导主任。
萧洄一人倒了杯茶,将要递出去时想起来什么,说:“我这茶都是下人随便煮的,别嫌弃。”
他喝茶向来随意,有什么喝什么。
但有些人就不一样了。
“有些人”是谁不必多说,萧洄这话主要是对谁说的也不必多说。
梁笑晓闻言也看向晏南机。
据说,永安王世子晏南机对茶之一道向来挑剔,不是自己煮的茶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