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要去要去。”瞎子摸索着起身,不小心踩到裤脚差点摔倒,被闻人鱼拿刀提了一下。
摔是没摔着,就是胸膛有点硌。
“你能喝几杯?不想跟你一起。”邹生靠墙环胸嫌弃道,他看向还坐在台阶上的萧洄,喊了声:“喂病秧子,我们要去喝酒,你去不?”
这几日萧洄都是一个人出去吃的,听见要去喝酒,他原本起了几分兴致,可在听到那句“病秧子”之后,兴致又掉了回去。
“我不是病秧子。”萧洄微笑道,“我只是身体弱。”
剑客:“身体弱不就是病秧子。”
瞎子也觉得他太过分了,挣扎着拉了他一把:“前辈……”
“干嘛,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到底跟不跟我们一块去?”话音刚落,他就瞥见院门口来人,顿了片刻,连说话语气都变了:“哟,这下是真不能一起了。”
萧洄偏头,见晏南机站在院门口。
男人长身玉立,一只手背在身后,沐浴着日光,“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你来得正好,就由你陪这病秧子去吃饭吧。”邹生兴致缺缺,摆着手往外走。
闻人鱼和瞎子一块儿跟在他后头。
院子里瞬间就剩他们两人,晏南机走近,目光瞥见他手中的案宗,问,“在看案宗?”
萧洄反应过来,起身道,“嗯。”
官袍对少年的身材来说略大了些,比晏南机目测得还要小。腰带一束,就将他本就瘦的腰身完完全全体现了出来,挺翘的臀部被厚重的衣服遮住。肩背单薄,露出的脖颈漂亮而脆弱。
得通知那边再改改。
邹生叫他病秧子不是没有道理,脱去锦衣华服的萧洄,穿着这身绿色的官袍,衬得人更加柔弱易碎。一股难言的禁忌之感萦绕在他周身。
晏南机收回目光,道:“你穿着这身官服很好看。”
萧洄当然感受到对方毫不掩饰的目光,直白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