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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奴一直在地上蹭,舌头吐出来啊啊地叫着,胯/间仅用一条棕色布料遮住,此时一看那里已经全然鼓起。
他这反应是怎么回事,在站的看客已经反应过来,兴奋地讨论声此起彼伏。
萧洄也明白过来。
这个月奴性.瘾犯了。
看着笼内被欲望支配的月奴以及麻木不仁的同伴,还有身边围着的这群冷血的看客,一股悲凉倏然涌上心头。
那名月奴已经将手伸进了自己嘴里,正这时,一双手合下来,挡住了萧洄所有视线。
“你不要看。”晏南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他似乎是低着头说话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萧洄耳侧,萧洄感觉有些烫。
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悲哀不悲哀了,他已经被这个动作打乱了所有思绪。
萧洄沉默片刻,问:“为什么。”
“不好。”晏南机的声音很闷。
为什么呢,因为萧洄被他直接摁进怀里了,然后耳朵也被堵住。在所有声音消失之前,萧洄听到的最后一道声音是对方的心跳。
扑咚,扑咚。
很沉稳,很有安全感。
晏南机的胸膛梆硬,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萧洄感觉自己鼻子有些酸了,青年才放开他。
那个月奴已经被商户紧急带了下去。
萧洄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少年鼻尖是红的,眼尾是红的,就连被他捂过的耳朵也是红的。
周遭已经有人在奇怪地打量他们了。
“走。”晏南机将人拉出人群,他们找了个喝茶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