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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但应该跟他脱不了关系。”灵彦道,“来之前,我看到他跟肇事的人一直在低声谈话。”
“行。”萧洄冷冷道:“敢在祖母寿宴上撒野,一会儿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萧洄把小孩们交给灵彦,自己快步往桌席走去。远远就瞥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众人见他来了,自觉让开一条道。萧洄将折扇往后腰一插,撸起袖子就往前走:“我这个暴脾气,今天非得……”
等看清里头的场面,萧洄顿住了。
晏南机往他那边一瞥:“非得如何?”
萧洄:“……”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标准的微笑:“非得请他好好喝壶酒。”
晏南机扯了扯嘴皮,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萧洄皱着眉走到他身边,小声问:“怎么回事儿?”
现在场内哪里像是有矛盾的样子,乔浔拉着谢子瑜在一旁看着,而肇事者正蔫哒哒地跪在一边,耷拉着脑袋,完全没有刚才嚣张的气焰。
还有薛业,哪次见他不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现在就跟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乖乖地俯首认错。
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嘴小声讨论,被这么多人看着下跪,犹如脱了衣服裸奔,薛业两人表情跟吃了屎一样,敢怒不敢言。
萧洄清晰地听见乔凌卿隐在人群中说了一句:“干得好,真他娘的爽啊!”
……确实爽。
薛业憋屈得没话说,凶狠地瞪了一眼看热闹的人,晏南机眼神一凛,“还不知错是吧?”
“……早就知错了。”薛业脸色充血,面对晏南机的时候,他总是怂得不敢顶嘴。
犯浑的那人也道:“是啊世子,我和薛业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他没叫大人,是因为大理寺卿这个身份根本不足以这么对待他们。
但永安王世子可以,从某方面来说,他们其实算是宗族兄弟,即便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就是是,容不得别人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