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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刚刚在开会,是不是……”寇已看清他的脸,立马愣住了。
接着面色如常地关紧门,反锁,大步走到迟影面前,用手兜住他的后脑勺,把人罩进自己怀里。
整个过程极其流畅,用时不过十几秒。
已哥的手掌一如既往地温暖,脑袋抵在身上,能闻到很淡很舒服的香味,大概是洗衣液的味道。
“……”迟影很用力地吸了下鼻子,毕竟连自己什么时候哭的都不知道,万一流鼻涕了怎么办。
他苦中作乐的想,快奔三的人,在心动对象面前哭已经够丢脸了,要再弄已哥一身眼泪和鼻涕……哈,他死的心都有了。
大脑和眼泪各干各的,大脑停止乱想的时候,基本也哭够了。
迟影推了推已哥的身体,寇已松开他,表情没变,眼睛却紧紧盯着迟影。
迟影哭完容易红眼睛和流鼻涕,用手指甲想也知道模样不好看,迟影扭过头,扭到一半被寇已抓了回来。
“怎么了?”
“没事。”确实没事,要不是泪腺不争气,他能当场讲十个笑话。
“嗯。”寇已弯下腰,指腹不轻不重地蹭掉他的眼泪,然后用哄小孩的方式揉他的脸、揉他的脑袋、拍他的后背,做完这一套流程才放开他,说,“是没事了,一点事没有,不怕。”
“……”
迟影呆滞地任他揉搓完,然后盯着已哥的脸,鼻头一酸。
当然,丢一次脸已经够了,必不可能有第二次。迟影吸了下鼻子,笑出声:“摸摸毛吓不着啊?”
“嗯。”寇已面不改色。
“那一次不太够。”
寇已动了动胳膊,仿佛要再来一遍。
“哎,不用不用,跟你开玩笑呢。”迟影赶忙摁住他胳膊,顺便看了看他的衣服,白衬衣中间疑似深了一点,不明显,而且也不像鼻涕……吧。
“我几百年没哭过了。”迟影清了清嗓子,自证清白,“今天纯属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