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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正被一个男人暧昧地摸脖子。
“看起来有点可怜。”严义宣含着笑,轻声调侃,让纪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把身体往后仰,避开严义宣的手,调整坐姿与严义宣拉开距离。
严义宣哼了一声,说道:“你叫纪翎吧?我让你这么舒服地躺在这里,总要有点回报吧?”
严义宣还坐在床边,整个人笼罩着纪翎,宣示着统治权,他虽然脸上带着笑,但纪翎知道他是不容被拒绝的,因为纪翎对这种场景是再熟悉不过了。
除非是他自己失去了兴趣,否则他多的是手段玩弄你。
纪翎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以前都是他哄着别人,突然角色互换,变成了别人哄着他玩,这种落差让他有点狼狈又有点失落。
纪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严义宣又放软了口气道:“前几天去了趟外地,没顾上来看你,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等你出院再带你出去玩。”
纪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说起来他还比严义宣大几岁吧,谁带谁玩呢。
严义宣接着说:“参加葬礼还挺累的。”
纪翎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反问:“葬礼?”
“嗯哼。”严义宣干脆靠在病床头,和纪翎肩并肩,态度亲昵自然,“没有看新闻吗?宗氏的宗伯麟出了车祸。”
严义宣甚至又出手去摸纪翎,但纪翎却无动于衷。
他只是反复地想。
葬礼,宗伯麟的葬礼。
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原来震撼与冲击这么大。
纪翎心中的沉痛与迷茫,严义宣自然是无从知晓,他见纪翎一直在发呆,突然又笑了起来,凑上去往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一下子又把沉浸在震惊与悲痛之中的纪翎拉了回来。
简直……宛若雷劈。
严义宣的笑好似春风,但纪翎哪有心思欣赏,只觉得肉麻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去把嘴巴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