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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景平支支吾吾,要臊死了。
李爻自觉非常贴心地开解他:“你还小呢,怕鬼很正常,后山那些坟包子多是无主孤坟,要是化成野鬼……嗯……倒是容易瞎找人,”说到这他意识到这不是安慰人,转话题道,“这人嘛,总该有点畏惧的东西,我小时候怕蝎子,现在一想来都浑身不自在,还不如你呢。”
“我不是怕鬼!”景平大声反驳,眉毛都竖起来了。
看他据理力争,李爻笑出声了:“好好好,不是怕鬼,你是给我看咳嗽太累了,辛苦辛苦。”
这哪儿是相信他不怕鬼,分明是拿他当三岁小孩哄。
景平红着脸,想让对方相信他,又觉得必然越描越黑。
对外发不出的脾气眼看转为生闷气,门突然给敲响了。
“东家,”孙伯推门进来,见景平在床上坐着,也是一愣,跟着如出一辙地会意了:啊,昨儿打雷下雨,小孩怕鬼。
景平想挠墙。
不过孙伯没给他抓狂的机会,急向李爻道:“花长史来得急,说找您有急事。”
李爻神色一沉,扣书起身,迈出两步又折返回景平跟前:“等我回来,”他倏然贴近对方耳边,用只有彼此听清的声音道,“想找李爻?我告诉你他在哪。”
景平瞳仁一闪。
骤然打破彼此安全距离的压迫感被李爻身上的香味中和掉些许,待到他回过神,李爻已经出去了。
只留孙伯乐呵呵地站在门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