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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跨步出屋,策马趁夜向南——既然老天爷变着法儿要我早回去,我便遂了天意。
客栈里只余贵公子一桌客了,他向随行的汉子笑道:“你看出那小兄弟面罩的玄机了吗?”
汉子眸色闪了下,却在摇头。
贵公子笑道:“若没看错,那小兄弟许是和他渊源颇深。”
景平一路出城。
月光和着星光,晃出道路延绵的方向。
他趁夜赶路,有落花相伴不觉无聊。行了一会儿,更发现夜路上并非杳无人迹。
他出城到现在,跑出不到十里路,已经看见三四次拉干草的平板马车,便不由得多看几眼。
细看之下,他发现那干草垛子里埋了麻布包,扎口严实,不知里面装的什么。
景平一人一马,自然比板儿车的快。
他策马超车,回眸一瞥——车夫横眉冷目,极为戒备地提防着他。
与车擦错的瞬间,他闻见风里散着股极淡的草药味。
药商吗?
寻常的药材车不会这样简陋,更何至于用干草伪装?
且般接连再三,连夜赶路……
景平很聪明,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这是在急调药材,却又不愿意被看出来。
看那车马前行的方向正是江南界,他忧虑蓦地涌上心头,没来有地发慌。
他理性地劝慰自己,不会是城里出事了,否则动静一定比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