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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皎按住温知,掐他的脸:“智多星!”
温知面不改色:“卯卯在心疼沉哥了,要不你们别玩了。”
朋友们立即把宋皎给拉开:“卯卯,对沉哥,要下得去手恨恨地欺负,不然他就会欺负你的。”
宋皎被按着,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们把宫人喊进来:“皇后殿下说,想听陛下作诗,作了诗才能进来,要符合今天的场景。”
宫人处变不惊,忍着笑又下去了。
那头儿,谢沉已经舞完了剑,他扛着宝剑,带着一群宫人,再一次走到殿门前。
他敲敲门:“卯卯,我舞完了,你还生气吗?”
传话的宫人推门出来,神色正经:“公子思及幼时与陛下一同念书的情分,请陛下作诗,公子满意了,才能开门。”
谢沉顿了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根本不爱念书,从前在兰台和宋皎一起念书,那也是睡半天玩半天,只有临近考试的时候,宋皎才给他补补课。
他哪里会作诗?
宫人补充道:“陛下,公子说,作的诗要附和今日的场景。”
谢沉把扛在肩上的宝剑放下来,往边上一丢,当即赋诗一首。
“我是皎皎夫,从小就说定。皎皎是我妻,凭啥不让进!”
谢沉理直气壮地拍门:“卯卯,老婆!老婆,给我开门!老婆!”
他像一个复读机。
然后门开了,谢沉的兄弟们从房里出来,推着谢沉,把他推到走廊上,然后把门关上。
“沉哥,卯卯对你的文化水平很失望,他说,为了孩子以后不变成像你一样的文盲,今天晚上,你就在外面待着吧。”
哪有什么孩子?他们根本就没有孩子,都是谢沉自己一时脑子抽了,应承了他们什么早生贵子的屁话,现在惹得宋皎生气,宋皎把“孩子”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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