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东宫却灯火通明,比白日里还热闹。
同样因为太子病重留宿在东宫的其他三位伴读比太医先来半步,匆匆向唐臻请安,追问刘玉情况如何。
唐臻虽然能听懂这里的人说话,但需要反应的时间。
他忍着眩晕和恶心,慢吞吞的换了个姿势,垂目掩盖眼中的好奇,仔细记下伴读们的对话。
虽然没有时间深入了解华国文化,但唐臻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已经凭借有些陌生的语言和熟悉的词汇,确定他所在的地方是华国。
可惜无论他如何回想,印象中都没有‘圣国’或名为‘圣’的朝代存在。
按照惯例,太医院夜里至少要有三名太医在职。
五日前太子突然病倒,太医院每晚都要留足五人。
五名太医匆匆赶到东宫,顾不上喘匀气,立刻在伴读们催促中为太子诊脉。
唐臻虽然对中医的神奇有所耳闻,但从未经历过,一时之间有些紧张,特意放缓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太医。
四名太医依次诊过脉,医术最好的赵老太医才在唐臻面前坐下。
施承善昂首饮尽宫人端来的温茶,动作粗鲁的捋平鬓间乱发,质问道,“如何?前天你不是说太子已无大碍,怎么总是夜里发热?”
另外三名伴读见施承善烦躁的模样,或是移开视线,或是后退半步,免得碍着这位仗着出身比他们好,无论对谁都嚣张跋扈的郎君,被当成出气筒。
赵老太医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唐臻,与唐臻对视时却愣住,略显慌张的移开视线,仔细斟酌了会才开口。
“当年仙妃娘娘早产,殿下本就先天不足,这些年仔细养着才能与常人仿佛,此次......勾起从前的欠缺,身子骨肯定会更弱。况且殿下还在病中,有所反复也算寻常。”
施承善冷笑着看向始终默不作声的唐臻,“殿下明知道自己先天不足,还敢在雪夜里吹风,难不成是故意想要折腾我们?”
唐臻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虽然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雪夜吹风,已经一命呜呼,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唐臻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愚蠢到用自己的健康折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