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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侯世子先开口,“兄长在京都居住三年,已经忘了家里的规矩?”
唐臻见绍兴侯世子和施承善本就有旧仇,暂时顾不上看他的反应,索性敛去多余的表情,饶有兴致的看他们阴阳怪气。
施承善面对唐臻时多么的肆无忌惮,面对绍兴侯世子就有多憋闷。
他沉默的抗争半晌,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终究还是低下头问候弟弟,“世子。”
话毕,没等绍兴侯世子有任何反应,施承善已经狠狠的甩开广袖,大步流星的走向唐臻另一边的空座。
那是殿内唯一能与绍兴侯世子平起平坐的位置。
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唐臻如同受惊的兔子似的蹦了起来,口中喃喃着‘对不起’,脸色惨白的蹲下身,去捡脚边的碎瓷。
施承善动了动嘴唇,做了个‘废物’的口型,连眼角余光都懒得分给唐臻,也就没看到唐臻为了躲他,整个人都坐进碎瓷中瑟瑟发抖。
绍兴侯世子愣住,环顾四周,将众人习以为常的反应收入眼底,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等唐臻换完衣服,绍兴侯世子和施承善已经相携出宫,骨肉团聚去了。
唐臻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向胡柳生,清澈的眼底映满不安,“胡卿,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胡柳生同样茫然。
他想了想,低声安慰唐臻,“施承善和绍兴侯世子是异母兄弟,又庶出占长,在侯府时就矛盾颇多,与殿下没关系。”
唐臻闻言,非但没放心,反而更加慌张,“他们怎么了?施承善会不会又想打人?世兄不会吃亏吧?”
胡柳生愣住,反问,“殿下原本在担心什么?”
唐臻老实交代,“世兄原本要留在东宫陪孤用午膳,突然不告而别,我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世兄不高兴却不自知。”
胡柳生抬手捂住莫名发疼的后牙,挑拣着与唐臻说了些绍兴侯世子和施承善的旧日恩怨,嘱咐唐臻不要掺和进这对同父异母兄弟之间的斗争。
唐臻听了段总督府的辛秘,表面上惊讶、畏惧,面带羞愧和窃喜的感叹,还好他父皇只有他一个儿子。心里却深觉无趣,如果这两个人是他上辈子的兄弟,坟头草都得有三米高。
打发走胡柳生,唐臻午睡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