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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泰帝疲惫的闭上眼睛,脸上浮现终于尘埃落定的安心。
“你这是在害他。”
本就是稚童抱金砖过闹市,身后突然多了护卫,只会令觊觎财富的人更加疯狂狠毒。
“臣只是严格执行陛下的吩咐,您说太子能自己发现羽林卫,才允许羽林卫现身保护太子。今日太子问到我头上,臣难道不该有些表示?”程守忠脸上浮现不赞同,小声嘟囔,“况且您的东西不给太子,最后还能便宜哪个?”
如果陛下和太子不在了,陈国公和三省总督想要再找个傀儡皇帝,还是不是开国皇帝的血脉都要打个问号。
“他......咳咳咳、咳咳......”
昌泰帝突然咳得撕心裂肺,久久停不下来。
程守忠见状,后悔的捶胸顿地,他怎么就这么贱!难得陛下不受咳疾困扰,非要引得陛下频频开口。
直到昌泰帝饮了药睡下,始终守在床边的程守忠才小声说出昌泰帝没说完的话。
‘他的命只能由天,由不得我。’
“可是陛下,您现在苦苦支撑......难道不是为了护着殿下?”
早晚护不住,不如趁着还能护的时候尽可能的给殿下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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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平安亲自举着灯笼迎唐臻下轿,脸上尽是怒意,“怎么没让人给您送顶灯笼?”
唐臻轻笑,开口时依旧散发着甜味,“因为你没告诉他们,我见不到亮会发热。”
他今日心情好,懒得再与平安计较那些摔坏的东西,见平安老实闭嘴就提起斗篷跳下轿,脚步轻快的奔向寝殿。
晚上要盖着斗篷睡觉!
像是窝在父亲怀里那样。
还没躺下,他已经在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