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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开出大厦,街道上霓虹璀璨,格外热闹繁华。
冉伶拿出手机看了眼某个人的定位,车子在主路上行驶了不一会儿,转头进一间巷子,两侧依然亮着华丽的灯光。酒馆、酒吧、纹身店、书店在夜间不眠不休。
车子停在一间名叫“hear”的酒馆面前,冉伶推门而入。前台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虞姐在里面呢,那边儿。”
前台指给她看。
虞听一身黑长裙,一个人躺在最角落卡座里。桌上摆满酒,她拧着眉头闭目养神,像喝醉了心烦似的,谁来了也不予理会。
优越的脸蛋,天生的贵气,华丽的外衣,这些加持让她生气的时候也有种独特的美感,就像一个倨傲的坏脾气贵族小姐。冉伶挺喜欢看她生气的,很养眼。
冉伶走到她面前,扫了眼桌面,拿起杯子上的液体闻了闻。
酒瓶子都没打开过,杯子里是红茶,冉伶抿了一口,正好饥渴。
她走到沙发边上坐下,虞听感觉到有人挨近自己,睁开眼睛看,看到是冉伶,又把眼重新闭上。
冉伶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怎么烦成这样?谁惹虞总不高兴了?”
“怎么一个人出来买醉,也不和朋友一起玩儿?”
紧闭双眼的女人听到这话儿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瞪她。
锐利的目光撞上柔软似水的眼眸,就像一把刀子投进了绵软粘稠的液体里,被阻挡,被包裹,发挥不出半点儿威力。
“你还问我为什么?”虞听盯了她一会儿,冷不丁地开口。
“我要搬走,我已经让人回家搬我的行李了,我要和你分居。”
冉伶挑眉:“真的假的,为什么?是我哪里惹听听不高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