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
“但听说陛下今晚召——”院使一顿,有些不好说出口,又措了措辞道,“但侯爷现在身子尚虚,半夜也有发热的可能,操之过急,容易伤身。”
一旁空青轻咳一声。
院使顿时明白过来。“杨某稍后去上道折子,陈明情况。”
“烦劳院使大人。”空青屈了屈身。
御医走后韩桃仍是坐在原处,吩咐宫人撤去碗筷,宫中消息瞒不住,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搞得人尽皆知,越是如此,赵琨却非要搞得声势浩大,好像巴不得所有人都知他如今什么身份。
是怕他起了离开的心思吗?
他望向窗外,天已经全然黑下来了,下午刚烧过一场,又走回了长英殿,如今四肢还酸痛着使不上气力。
明日再沐浴吧,韩桃想了想,吩咐宫人熄灯,起身准备上榻。
“殿下您——这便要睡了?”空青一愣,“院使大人虽要上折子,但说不准陛下还会再过来看您。”
韩桃抿了抿唇,把冷了的手炉递还给空青。“我是病者,没有再照顾他的道理。”
“也是……殿下身体为重。”
“宫门锁后,不必再开。”
于是长英殿的烛火便一盏盏地压灭了,韩桃简单擦洗了下身子,趁着最后一点昏暗的烛光更衣上榻,听着空青掩门退下,宫门落锁去。
底下的宫人也不走动了,通通回房歇下。
等到赵琨坐着御辇过来的时候,长英殿已经是一片黑了,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居住。老宦官敲了敲宫门,也没人来开。
赵琨撑手看了眼老宦官,后者则低下头来。
“想是承恩侯要休息……”
“去,把门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