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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宜坐在会议桌的正中央,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平静看着说话的人。
这些说话的人多是年龄大的长辈,父母那批的老人。
“我明白大家的意思。”靳宜语气还算柔和,内容却丝毫不同,“不过大家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是来通知,而不是商量。有件事一直忘了说……当年公司近似破产,各位在做什么?”
他撑着胳膊,看向他们,“忙着抛股票?”
李总背后出了一片冷汗。
“忙着找我要回不属于你的财产?”
金总咽了咽口水。
“还是忙着巴结其他公司,忙着肆意享乐?”
“……”
谁都没想到靳总会在这个节骨眼提这事,当初老靳总去世,整个公司毫无发展的可能。不快速撒手还能干耗着?一个个被点中的人纷纷低头,心里暗骂小狐狸。
靳宜笑了一下,“看来没什么异议了?那我们继续。”
何必这么执着?不像他的作风?确实如此,但那有如何呢。
他想做的事,还轮不到这些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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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止晏发了个“到了”,走进了医疗室。
兰医生提前收到了消息,已经准备好了设施,一看他进来就说:“转身,我检查一下。”
靳止晏皱着眉没动,他一向不喜欢让别人碰自己的腺体。
兰医生自然知道他的性子,嫌弃地“啧”了声,“知道知道,我不碰,就看一下。快点过来,你哥命令的。”
听到后半句靳止晏才不情愿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