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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该让人自己冒雪出去吃的。
林痕埋下头,继续思索,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情绪大起大落后变得过于敏感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颜喻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会等他吃饭呢?
可别的原因又实在说不通。
林痕正纠结着,房门被人敲响,进来一个陌生的面孔,那人捧着一个落了雪的锦盒,打开给颜喻看:“大人,这是我家主子给陛下准备的生辰礼物,他明日就要动身外出,预计年前回不来了,只好劳烦您在陛下生辰当天帮忙转交。”
颜喻往锦盒中看了一眼,是个用许多小零件拼成的花球,五彩斑斓的,的确是江因会喜欢的玩意儿。
他点了点头,问:“容迟要去哪?”
江因的生辰在大年三十,距今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颜喻有些惊讶容迟竟然能放下凭栏阁的生意离开这么久。
来者摇了摇头,道:“回大人,我家主子并没有说,只说待他回来,定邀您和他在凭栏阁把酒言欢。”
容迟不说,那应该是私事,颜喻不再问,让人把东西留下就放人走了。
之后再无人来打扰。
晚饭吃完,颜喻去书房处理事务,林痕留在颜喻的卧房中,他无事可做,就捡起那本地址,慢慢翻看。
他没有自欺欺人,也不是敏感,他能确定之前颜喻就是在等他吃饭。
颜大人的等待实在是一项殊荣。
地志的纸页已经泛黄,看来是有些年头了,颜喻卧房中的书不多,地志是他最常拿出来的一本。
他本不愿想的,可是刚那人的话突然提醒了他。
颜喻对别的枕边人,也是这样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