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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丹尼斯说,「那叫安慰,不是烦。」
「他不需要安慰。」安德鲁说。
「谁都需要安慰。」丹尼斯说。
安德鲁觉得此话也算有理,遂改口道:「他不需要你的安慰。」
「我很好奇。」丹尼斯狐疑地说,「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站在Evan那边。」安德鲁义正言辞地说,「而Evan看起来并不在你这边。」
「Evan站在谁那边?康吗?」丹尼斯冷哼一声,「请问康回你了吗?」
安德鲁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丹尼斯说,「以你的性格,很大可能会给康递消息。」
安德鲁:「……呵呵。」
「看你的样子,康应该没有回复。」丹尼斯看了安德鲁一眼,「对吗?」
安德鲁闷声说:「对。」
丹尼斯没说话。
驻唱女该提着裙子走上台,身后鼓点轻响,下半场表演开始了。安德鲁和丹尼斯一声不响地各自喝酒听歌,从西班牙语听到意大利语,又从意大利语听到法语,虽然两位管乐演奏家没有指挥家林衍的境界,听不懂几个字,但都深切体会到了音乐中绵延不绝的伤感。
丹尼斯干完最后一口马提尼,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你做得对。」撩界之神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终于苦涩地承认道,「我不行,只有康才能让Evan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