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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吃一个。
这时四下无人,他没像上次直接塞进嘴里。
没人,有没人的吃法。
他把整个唇瓣都贴上去,轻轻按压。
干燥细腻的糯米粉摩挲着,薄纱的触感,爽滑中带了点缠绵;糯糯的麻薯团子扭捏着想要回弹,却宽容地半包裹着嘴唇,明明是个小粘包,却在粉末的朦胧下,只留给你拘谨克制的柔软,让人一挨上,就想与之绸缪缱绻。
萦绕的温柔散去,偏执的占有欲便汹涌起来。他咬上去。犬齿是刺破柔软的最佳刽子手,抹茶流心如血液迸发而出在口中汩汩流淌,微苦却泛着甜,甜却又不腻,惊艳四座齿列,口吻生香。
每一次咀嚼都会被后牙的麻薯粘一下,每粘一下就发出一声粘腻的轻响,撩得人心痒痒。
把那惹人怜爱的粘人包碎尸万段是对它最好的尊重,嚼无可嚼之后恋恋不舍地囫囵吞下。
口腔内壁残留的一点粘,是刚的缠绵过的余情未了的劣迹斑斑的证据。
啊,这就是软食的魅力啊!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没人可以责怪暴食者,假如世人也有我敏感的唇舌。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垃圾桶里悬空的小包装袋危如累卵,他罪恶地把它们压实,拿出了不知第几个。麻薯一个个减少,不知不觉就已过半。最好的永远在下一个,不过这个……后面怎么有张字条?
别吃太多,不好消化,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