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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这么、这么这么喜欢我。”
郁闻一怔,嘴里还叼着他的手,正好顺着睫毛滚下一颗泪滴。
“再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他晃神几秒,反应过来之后,一边哭一边呜呜地微微点头,如他所愿,咬得更狠了。
陈尧吃痛,也不吭声,露出一个隐忍的笑,任他在自己手腕上放肆。
让他接受自己的欲、拥抱自己的欲——放过自己的欲。
终于,那软肉的弹性到达了极值,他哆嗦着嘴唇慢慢放开他,哭泣时会变黏的口水被还拉出几根透白的藕丝。
他的牙齿其实平平的,很钝。
但看着那咬痕还是渗着血丝,罪恶感又涌上来。
“郁郁,别怕,”他轻轻唤他,“这是你喜欢我的痕迹。”
他在悄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这么多年的罪恶,似乎就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巧妙化解了。
他哭得更凶了。
“看来我要把它们一起好好珍藏了。”陈尧摸着手腕的咬痕,把袖子挽得更深一点,露出一个编织的红绳。
那是开学考试时候,郁闻送寝室每个人的吉祥物。
三毛钱一个批发商买的,他竟然一直戴着,戴在袖子里,直到现在。
“对不起,郁郁。”陈尧眼里露出愧色,“我见你第一眼时,就想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