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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渡轻咳了一声,喉咙顿时有些发干,“那是被你脑袋压得。”
他将人推开坐起身,目光却有些飘忽。
容灼并未留意到他的异样,起身打了个呼哨召回马,又翻身上去了。
“容灼……”
于景渡下意识想叫住他,容灼却纵马跑远了。
小纨绔大概是有点玩儿开了,骑着马在草场上撒欢似的跑了好几圈,这才在距离于景渡几丈远的地方侧身一滚下了马。
于景渡紧张地看着少年的身影,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片刻后,便见容灼从地上爬起来,高兴地大叫一声,而后飞奔过来抱住了于景渡。
少年刚在草地上滚过,身上沾染着青草的香气。
两人凑近时,于景渡甚至还嗅到了一点点阳光的味道。
“我成功了!”小纨绔在他耳边兴奋地道。
于景渡就势揽住他的腰,不知为何觉得心口又有点异样。
不过这种异样和旧疾复发时那种滞涩感不大一样,少了点痛苦,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热热的,好像还有点满当当的感觉。
只可惜,容灼给他的那个拥抱,十分短暂,于景渡几乎没来得及回过神,怀里便空了。
“我再试一次!”少年一脸兴奋地道。
“可以了。”于景渡拉过他的手臂捏了捏,“一会儿回去估计该疼了。”
这会儿太阳晒得人有些难受,两人便找了棵大树,坐在树荫下休息。
容灼坐了一会儿就势一倒,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