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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接过,一饮而尽。
他看着仅剩的两坛酒,不由回想起了从前,就沈谣刚被圣人赐婚那会儿,宣平侯府的酒,摞起来定比长安的城墙高。
“没想到,你这儿还有缺酒的时候。”陆宴道。
“自打我成婚后,便再没喝过了。”随钰笑着举起一杯,比量了一下道:“就是陪你,我也只能喝这些。”
随钰不喝酒,不是他的夫人不让他喝,而是他不敢,酒后吐真言,若是他念了别人的名字,对谁都不公平。
陆宴了然地点了点头。
今日也不知怎的,他看向随钰的目光里,莫名多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意思。
陆宴闷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偶尔停下,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一坛酒见底,随钰指了指头顶,随意道:“陆时砚,再不说,天就要黑了……”
陆宴眉头微蹙,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与沈甄的事,实在不知该从何开口。
“啧。”随钰笑了一下,率先开口道:“要我说,三妹妹长安第一美人的名号,果真不是虚的。”
陆宴一顿,唇角向下一撇,“楚旬告诉你的?”
随钰点点头,若无其事道:“你方才喝的茶,便是他在这个月初从扬州寄过来的,同书信一起。这是我没想到,你竟会把沈泓送扬州去。”
陆宴冷嗤一声,“他楚子业的嘴,真是比老鸨的嘴还碎。”
随钰挑了挑眉,又给他开了一坛酒,一脸促狭道:“三妹妹的脾气够好了,陆时砚,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坐在我这儿为她喝过酒的,可不止你一个。”
“别欺负她。”
陆宴想都不想就回道:“你叫谁三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