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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皇后笑了笑。
提到年岁,福安长公主看向沈甄,缓缓道:“若我没记错,三娘也有十七了吧。”
“回长公主,臣女刚好十七。”
“可议了人家?”
“尚未。”
“瞧我,怎该问你一个女娃娃这样的话!”福安长公主目光远眺,勾起唇角道:“真是花儿一样的年纪。”
康宁撇嘴,轻声嘟囔:“招蜂引蝶的花吧。”
靖安长公主眉头一蹙。
福安长公主捏了她的脸一下,“胡说什么你!”
“阿娘,康宁哪里是如说,若不是她,许哥哥怎会……”
“住口!”福安长公主面色一凛。
旁的也就罢了,可许威的事是圣人亲自定夺下来的,在结案的那一刻,便已容不得他人置喙。
康宁郡主见自己的母亲是真恼了,也不敢再多言,瞪了一眼沈甄,回头继续看马球赛。
晋朝的马球赛采用的是“计筹式”,一球算一筹,两队人马,哪个队先夺得二十筹,就算哪个队赢。
一匹匹骏马在眼前飞过,球杆相撞,彩漆描图的马球在空中飞舞。
“进了!”
“又进了!”
“随钰!你行不行!不行你换我来!”
不一会儿,陆宴的马撞了随钰的马,反手一击,夺了第二十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