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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被困得严严实实躺在地上,嘴里塞着个土豆,皮修看一眼都牙酸。
“我问你答,不许哭,哭一声我就把你打散。”皮修坐在水缸上,冲着女鬼怒道:“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点头。”
女鬼呜咽着点头。
皮修这才挥手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土豆。
“我问你,这幅画上是不是文熙的寿宴。”皮修把画摊开在地上,指着空白一块问:“你原来就站在这个位置?”
女鬼点头。
“这个人你还记不记得。”皮修手指上移,指着一身白衣的饕餮问:“这个男人,你还记得他吗?”
女鬼盯着看了一会,才缓慢点头说:“他……奴家去文府唱戏见过他几次。”
“很好。”皮修笑了笑,身上的温度降低了点,放轻了声音问:“那你记不记得他在文府干什么?”
女鬼看着他开口道:“求公子救一个人,只要公子救他,奴家什么都告诉您。”
皮修变了脸色:“你要挟我?”
“奴家实在没有办法了!”女鬼又抽噎着开始磕头,血泪滴在地上,声声凄厉:“文公子不愿出手,奴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皮修压抑着怒气:“他怎么就不愿意出手了,他自己都是一团鬼,怎么来帮你。”
“文公子是文丞相幼孙,皇后亲弟,家世显赫,满京城的纨绔也比不过他一个!”女鬼声泪俱下,尖声道:“他夸我戏唱得好!说允奴家一件事!他说过的!”
皮修一愣,但面前的女鬼又没了神志开始哭叫不休,显然是别想再问出点什么来。
冷着脸把土豆又塞回去,皮修推开门就瞧见任骄靠在走廊上抽烟,他弹掉一点烟灰,小扫把就守着把烟灰扫进簸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