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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把他惹火了,宗洛也不至于打到最后在气头上失了智。
山崖之上,白衣皇子冷冷地收起剑。
他猛然抓住虞北洲的衣襟,而后者也笑意盈盈地看过来。
被抓住衣襟的虞北洲一愣,笑容越浓郁了。
仗着宗洛抓着他的衣襟,靠得又近,他忽然俯首过去,沉醉地轻嗅。
“师兄的血好香。”
真的好香,似乎还掺杂了剑客身上清冷的味道,叫人目眩神迷。
这样鲜活的气息,是上辈子陈在寒玉棺内无论如何也无可比拟的。
苦苦寻找了整整十年,却不知所终的空缺,也在这血液的馨香里填满。
宗洛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断裂。
“你要这么想和我纠缠.......那好,同归于尽吧。”
他发誓,这是他整整三辈子以来干过最疯狂,也是最大胆的事。
不过宗洛一点也不后悔,甚至感觉爽极了。
因为他在虞北洲那张自从长大后再没有破过功的脸上,看到了明明白白的的错愕。
下一秒,他们滚在一起,坠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