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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新人被整个绑在手术台上,根本无法移动半分,只能咬动着口里渗出血迹的毛巾。
没有人给他使用麻醉药,他脸上淌出的汗和眼眶里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泪水足以说明这是一种怎样恐怖的剧痛。
握着冰锥的手很稳,不仅不停,反而稳定而缓慢地将冰锥推向更深处。
眼眶,眼窝,头皮......最终刺目了此行的终点——
位于大脑额叶部分的灰质和白质。
等到冰锥没入到一半,褚医生拿着量尺比对了一下刺入的距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停止了继续推进的动作。
“真完美。”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手术台上的新人早已因为剧痛昏死过去。
他的眼皮被冰锥撑开,即使医生松手,冰锥也能稳稳地立在他的头颅之上,就像展示台的花瓶上插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
所有的练习生都被这残忍的一幕震在了原地。
“可千万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这可是得到过诺贝尔医学奖的天才发明,朋友们。”
褚医生笑了,“只要经历了治疗,你们的疾病将会被彻底治愈,绝无复发的可能。”
他重新将手搭到冰锥上,缓慢地在空中开始了转圈。
静寂的室内响起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联想到那根冰锥足以刺入大脑的长度,大家都惊恐地看着白大褂医生的动作。
手术台上的人明明已经昏死,脸庞上流淌的汗水却越来越多,肌肉在无可比拟剧痛的侵蚀下呈现着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