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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比不上他?这个吗?”佩拉得危险地发问。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
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著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啊……..”非欢惨叫起来,嘴角却逸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美丽的酒窝,在唇边荡漾。
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不顾眼前的男人仅仅从几乎丧命的折磨中休息了一天,倾尽全力地挺进抽插。
发了狂似的蹂躏他内部的敏感黏膜,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即将喷发的年轻分身上,佩拉得一边毫不怜惜地在非欢体内乱冲乱撞,一边不断刺激揉搓非欢被限制无法喷射的欲望。
痛苦迷茫的神情出现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即使唇间颤抖著吐出痛苦的呻吟,即使身体被折磨得几乎痉挛,佩拉得生气地发现,那抹在矫好脸蛋上的微笑,竟然还隐隐不去。
“看来今天你不用休息了。”他咬著非欢的喉结,不带感情地说:“我不会饶了你的,非欢。你能撑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要紧,反正我这里有很多最新的药可以让你保持清醒。我保证,在我满意之前,不会让你昏过去。”
非欢无力地接受佩拉得的蹂躏。他知道佩拉得说到做到,这一点,他已经“亲身”体验过很多次。
窗外,地中海的阳光微微渗进来,射在纠缠著喘息的两具躯体上。
许掠涛,在你那边,阳光是否也如此明媚?
可是,你到底在哪一边?
我看不到,什麽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