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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绝对没有!”
家仆没念过书,但也知道,牵涉进朝廷大事是要掉脑袋的。
“咱家老爷只是给县衙送了银子,替换了正役,余下的半点不知啊!”
“不知?”闫璟冷笑,道,“送银子的时候,可打过我父的名头?”
家人支吾起来,闫璟神情更冷,闫桓猛的一拍桌案,喝道:“你们好大的胆!”
“老爷,我家老爷……”
“你家老爷?”
闫桓气怒,先时还为闫大郎不中惋惜,现在只觉自己是撞了南墙,愚不可及。
朝廷下派徭役,乡民豪绅送银钱打点,换派正役,自英宗之后已成常例。只要不出大事,巡按御史轻易不会上奏。
打着他的名头行事,换做平日不算什么,但在现下,却着实是在身后给了他一刀!
镇守太监蒋万被锦衣卫押解入京,宣府上下累死民夫、贪墨官银的事自然瞒不住。
天子迟迟没有动手,绝不可能是心慈手软。想当初,铲除万妃一党时,法场的血足流了三天三夜。
今上不是不杀人,而是没到时候!
闫桓越想越气,若是本家族人当前,恨不能各个扒皮抽筋。
“你来之时,宣府城卫已换成狭西边军?”
“这……小的行得匆忙,并不知详情。”
家人颤巍巍的点头,大汗如注,闫璟问什么便答什么,不敢多说一个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