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月光凝作枕上霜
梦过往 / 意绵长
顾盼情人莫流浪
叹沧桑 / 叹跌撞
恋他成狂 / 叹旧忆相傍
回首不见少年郎
往事如刀 / 刻骨刻心脏
我化沉火落寰网
爱意不眠渡蛮荒
吉他收弦,掌声如雷。
台下有些动情的姑娘眼里开始泛泪光。
我哥起身,目光直挺挺打向台下光晕中心的齐野:“希望我男朋友喜欢这首今晚特意为他唱的歌。”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崇明街已经黑了,我朝我哥拐了拐胳膊肘:“齐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
“叫哥。”齐晗带着股还没来得及散去的酒气揉我的脑袋,“哥无所不能。”
我第一次明白原来歌跟酒一样有种叫“后劲”的东西,强度多高一半取决于授者,另一半取决于受者。
今晚坐在迪皇二楼的我并没有感受到齐晗此时借着这首歌像灌酒一样埋在我心底的后劲。
后来的许多年,我才一点一点地沿着自己心脏的脉络去挖,像品酒一样慢慢顺着血液把它送达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它的回醇带着对我哥的记忆一遍一遍冲刷我的骨髓,企图让自己百年之后被放入坟墓的都是和齐晗的爱分不开的骨灰。